电话门事件的始末缘由:谁发起,谁获利?
本次专题我们聊了“电话门”从曝光到最终判决的整个过程,今天我们来探究这场震惊世界的足坛地震是谁发起的,又是谁从中获益。
众所周知,尤文图斯前任总经理莫吉的电话录音是《米兰体育报》最早爆料的。是谁向《米兰体育报》爆料的?为何在最初的诉讼中,意甲四支球队全部降级,而在最后的庭审中,却只有尤文图斯降级?为何尤文图斯最终被判“违反体育道德”,而不是“操纵比赛”或“贿赂裁判”?尤文图斯是否必须为自己的失误而降级?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探寻“电话门”丑闻的源头。
本来想把自己收集到的资料整理出来分享给大家,但这个系列(上篇)中一位粉丝朋友的留言给了我更好的选择。感谢这位名叫“吾心悠文”的朋友,我发现他提供的链接中关于“手机门”事件的内容比我收集到的资料详细得多,于是决定直接引用。以下转载自Tini朋友对“手机门”非常详细且有理有据的描述:
1. 外部因素
“在意大利,如果有人利用阴谋诡计来获取利益,大多数人不会为此感到羞耻,反而会为此感到自豪。”
——英国专栏作家迪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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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Tiny 写的信息。我忘记作者了,但我把它保存在电脑里,作为信息:
普罗迪、莫拉蒂、特龙凯蒂和贝卢斯科尼
自从电话门丑闻爆发以来,尤文图斯和意大利足球的很多现象和内幕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众说纷纭,但角度和事实也有很多偏差。为了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些热点话题,更贴近事实,今天我就针对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写了一篇文章,讲一些事情,供大家讨论和参考。(由于篇幅有限,先把关于电话门的部分贴出来)
1:电话门、普罗迪、国际米兰、莫拉蒂、特龙凯蒂、AC 米兰、贝卢斯科尼……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2005年9月,还记得莫吉在电话丑闻爆发后不久的通报吗?米兰大老板、时任意大利总理的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曾邀请他执掌米兰俱乐部。莫吉说:“就在我和贝卢斯科尼见面两周后,都灵调查局的档案,包括我和其他人的通话记录,就被送到了足协办公室。”随后莫吉将矛头指向前总理和加利亚尼,称是这两人把他推上了断头台,因为他们找不到人才,担心丢掉饭碗。但一年多之后,再回想起这件事,莫吉真是大意了。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可能错过了救自己一命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贝卢斯科尼当时居然预感到了2006年大选会失败。......
2005年10月,意大利全国一万多个投票站面向全国开放,选举中左翼联盟的总理候选人。2004年底刚刚卸任欧盟委员会主席职位的普罗迪,重演了近10年前异军突起、单枪匹马干掉贝卢斯科尼、出任总理(也是战后意大利第一个左翼政府)的局面。75%的高得票率让贝尔迪得以用“这次投票是一场闹剧”搪塞过去。前总理贝尔迪的预感一点儿也不错电话门事件对意甲的影响,虽然左翼联盟内部勾心斗角,中间派势力举棋不定,但普罗迪的名声毕竟还在。有了第一次当总理的惨痛教训(两年后因经受不住政治势力的纠缠而被解职),他的手段已经老练了许多。 因此,贝卢斯科尼虽然嘴硬,心里其实有“后手”。当他没能拉拢莫吉时,背叛莫吉就是他的后手之一。因为贝卢斯科尼比谁都清楚,一旦普罗迪上台,最先遭殃的肯定是“神圣同盟”,因为他很清楚,普罗迪已经在努力拉拢莫拉蒂和特龙凯蒂,没有了这两股中间势力(其实是有点右倾的),普罗迪上台就是白日梦。他也知道,为了保护菲亚特,在油价上给予阿涅利家族和重工业的优惠,已经让意大利的石油公司(莫拉蒂的萨拉斯公司是主力)很不满,他也知道自己的电视台在获得公共转播权时被电信公司占了多大的便宜,失去了对国米两大老板的控制权。 而且他更加清楚,普罗迪之所以被免去总理职务,就是因为莫拉蒂、特龙凯蒂等一伙右翼资本家的乱象,以及包括足球界在内的一伙右翼控制产业的炒作,才让贝卢斯科尼得以重新掌权。因此,几乎可以肯定,一旦普罗迪上台,比起那些虚张声势、拖沓冗长的经济案件,加上足球圈内一直看不上他的莫拉蒂和特龙凯蒂的中立间接支持,打击贝卢斯科尼最有效的手段几乎就是足球了。因此,神圣同盟必然会做出牺牲,而这个牺牲者除了尤文图斯还能有谁呢?!
事实上,普罗迪、莫拉蒂和特龙凯蒂三人的关系并不是国内民众所认同的盟友,他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一度“不可调和”。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意大利中小企业并购案中电话门事件对意甲的影响,时任意大利工业再生公司(意大利负责经营和监管国有资产的机构)负责人和中小企业控股公司董事长的普罗迪与左翼工业家卡洛·德·贝内代蒂领导的财团达成协议,以4970亿里拉(2.55亿欧元)的价格将中小企业出售给该财团。但这份协议遭到时任意大利总理克拉西的质疑,克拉西认为交易价格过低。意大利政府决定为中小企业另寻买家。一个月后,由贝卢斯科尼家族企业和另外两家公司组成的财团向工业再生公司提出,愿意以6000亿里拉的价格收购中小企业。 最终政府决定拍卖SME,这种情况下可怜的贝内德蒂只能诉诸法庭,让法律维护他和普罗迪当初的协议。最后当然是法律也救不了他。SME被分成三部分,贝托拿走其中的一份,卖给了贝纳通等公司,当然这差价中贝托赚得盆满钵满。不过这件事情最重要的转折点,是正直的莫拉蒂家族把普罗迪当初和贝内德蒂的协议告知了右翼总理,这让普罗迪陷入了围剿,贝托趁机占了上风。于是早在80年代,普罗迪就和莫拉蒂家族结下了不和。 在90年代的意大利政治选举中,普罗迪1998年的下台、2000年左翼的失败,都和特龙凯蒂大力为前总理贝内德蒂拉票,以及作为资本家的莫拉蒂家族的支持有很大关系。而且,现任国米一号门将的弟弟的妻子,在前总理贝内德蒂的内阁中,曾担任教育部长!应该说,前总理贝内德蒂在如此糟糕的表现下,仍能多次当选总理,国米的两大股东功不可没。(有意思的是,在足球圈,竞选职业联赛主席时,正是莫拉蒂不回应森西,却把关键一票投给了加利亚尼!)
但有些东西会随着时间而改变。2006年普罗迪再次竞选时,拉拢莫拉蒂和特龙凯蒂中间派、瓦解贝卢斯科尼阵营是重要的一步。老天其实很眷顾普罗迪,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虽然莫拉蒂家族还是继承了良好的家风:正直的中间派,不容易被拉拢。但特龙凯蒂不同,他虽然在政治上是贝卢斯科尼的盟友,但对国米充满热情,也对莫吉和加利亚尼的所作所为怒不可遏。此外,2006年初,尤文图斯和米兰单方面与贝卢斯科尼的电视台签订了巨额电视转播合同,绕过(实际上是抛弃)了与特龙凯蒂的TIM关系密切的SKY。背信弃义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这个一向冷酷无情、意志坚定的冷血人物。 此外,贝卢斯科尼还开始涉足电信领域(顺便普及一下意大利电信的大致情况:意大利的固定和移动业务都由几家公司控制,与国内电信垄断完全是两码事,就连意大利电信移动(TIM)也达不到大家想象的一半,光是提供移动电话服务的公司就有5+2家,还不包括使用其他国家和地区(瑞士)和卫星电话的,非常复杂)。利益的冲突,加上多年潜在的怨恨和普罗迪的“利诱”,让特龙凯蒂决定造反,给贝卢斯科尼一个教训。如果真有所谓的“窃听丑闻”,应该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国际米兰内部窃听不算,那是旧账加上国际米兰自己的事)。 但毕竟TIM的老板是莫拉蒂的密友,过去与普罗迪的怨恨太深,所以特龙凯蒂的所谓叛变只不过是不帮助贝卢斯科尼、保持中立而已,但这已经帮了普罗迪不少了。还记得普罗迪以多大优势击败贝卢斯科尼吗?参议院选举,总共315票,中左翼155票,右翼154票,+1!在众议院,中左翼得票率为49.8%,中右翼得票率为49.73%,胜率0.07%!甚至可以说,特龙凯蒂(和莫拉蒂)的中立几乎救了普罗迪一命! 所以当选之后,一是打压贝卢斯科尼,二是树立自己的权威,三是转移贝卢斯科尼对选举结果的不满,四是奖励国米两大老板的中立态度,五是进一步拉拢国米一二号人物,六是清理足坛清理政府中一批对自己不满的人,七是清理足坛的烂账,八是减少莫吉这样的不稳定分子,九是给民众信心。于是,电话门隆重发布!
当然,这是宏观政治层面的起因,细究起来实际起因是在2003-2004赛季,一只不起眼的小蝴蝶引发了这场风波,而这场风波的起始中心就在那不勒斯。被意大利球迷誉为“电话门之父”的《米兰体育报》副总编辑帕伦博的消息来源也与那不勒斯有关。那不勒斯检察院原本正在调查2003-2004赛季的地下赌球案,时任威尼斯人俱乐部主席达尔钦在调查中愤怒地指控“一个裁判集团被莫吉操纵”。基于这一指控,那不勒斯检察院比阿特丽斯和纳尔杜奇对莫吉集团展开调查,锁定了莫吉、马志尼(前足协副主席)、帕莱托(前裁判经销商)等嫌疑人。 帕伦博表示:“关于赌球问题的调查材料摘录自那不勒斯检察院的一项反黑手党调查,调查揭露了达尔钦对莫吉集团的指控,贝阿特丽斯和纳尔杜奇从2004-05赛季开始调查莫吉。”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其他地方检察院也对足球问题展开或曾经展开调查。罗马检察院当时正在调查莫吉儿子旗下公司GEA的违规行为,帕尔马检察院则在调查球员赌球问题。“电话门”丑闻中最早披露的录音,是都灵检察院提供的窃听内容。当时,都灵检察院还在继续调查吉拉乌多、莫吉等人在裁判和财务方面的违法行为,这与此前悬而未决的兴奋剂问题有关。 都灵检察院的窃听发生在2004-05赛季开始前后,时间很短。窃听内容反映出很多问题,但还不足以构成体育正义以外的法律制度来起诉尤文图斯管理层,所以窃听没有继续下去。窃听材料审查完毕后,按照正常程序由检察院立案,但由于涉及足球界的一些敏感问题,材料也被交给了意大利足协。那不勒斯检察院的调查范围和内容与都灵不同,所以他们完成了整整一年的窃听,并在“电话门”案中提供了最有价值的证据。
早在2006年2月,意大利司法当局就透露了对GEA的调查,这让莫吉着实紧张了一把。莫吉竟然派人去政府里打探,但什么也没查出来,于是莫吉在3月份就大摇大摆地走了。但莫吉不知道的是,如果是特龙凯蒂干的坏事,那莫吉也不知道蒂姆亲信里到底怎么了。2月份,正是尤文图斯和国际米兰场内场外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尤文图斯在梅阿查2:1战胜国际米兰,但帕帕雷斯塔的裁判却引起轩然大波)。或许,引爆破坏神圣同盟炸弹的导火索就是在那时点燃的。 电话门事件发生后,在莫拉蒂沉默的同时,正是特龙凯蒂力推吉多·罗西加入足协,并在足协安插自己的亲信,帮助国米保住了局面(还记得法切蒂参与欧冠裁判调遣事件吗?为什么后来消失了?就是因为普罗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TIM和罗西才联手压制了此事),而普罗迪对此事进行彻查的表态客观上帮助了国米。但讽刺的是,虽然普罗迪想借电话门事件拉拢国米一二号门将,但效果并不好,反而被莫拉蒂和特龙凯蒂狠狠地坑了一把。2006年9月,特龙凯蒂突然宣布辞去TIM董事长一职,让吉多·罗西从足协回到TIM,同时将公司的固话业务和移动业务分开。 这让一直想接手电信的普罗迪措手不及,因为拆分TIM其实是更严重的整体私有化,同时足协也留下了一个空缺,让贝卢斯科尼的人可以和普罗迪的人竞争。其实普罗迪这样做真的不能怪特龙凯蒂,他应该怪自己。因为在5月底电话门事件达到顶峰的时候,普罗迪和特龙凯蒂之间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偶发事件”:检察官的报告曾写道,莫吉曾操纵电视节目篡改视频为尤文图斯辩护。其中,莫吉信任的节目就是著名的“比斯卡迪审判”节目,最后被无情废除。但极其可笑的是,这个节目的所有权居然属于特龙凯蒂!!!所以普罗迪只能怪自己太粗心了(或许另有隐情)。 莫拉蒂家族自2006年起也大举收购其他公司,进入其他领域,这也增加了政府管控的难度。这么做的原因除了经济原因,还有政治上与贝卢斯科尼的妥协,毕竟普罗迪的紧缩政策对右翼资本家不利,而国米一号的“嫂子”在前总理贝卢斯科尼内阁中曾担任教育部长。在电话门丑闻愈演愈烈之时,贝卢斯科尼打出底牌,采取部分妥协(比如将意甲、意乙的手机转播权大方地给了TIM,牺牲了尤文图斯)来降低清脚运动的势头,从而促成了电话门丑闻二审、三审的“翻身仗”,AC米兰这才得以脱险。
所以国内很多人都说普罗迪和国际米兰的幕后联手通过电话门铲除右翼,莫拉蒂是主谋。其实这种说法只有一小部分是正确的,绝大多数是有失偏颇的。诚然,国际米兰确实得到了好处,但实际上,与普罗迪“不熟”的国际米兰一号二号,只是间接地让他们的国际米兰受益,反而借电话门狠狠惩罚了普罗迪。普罗迪在宣布解散内阁之前,只安心当了280多天的总理。 其实赢家只有特龙凯蒂,拿回了TIM的生意,在别人的帮助下解决了自己一直想解决却无从解决的尤文图斯(神圣同盟),报复了贝卢斯科尼,打压了政敌普罗迪(对莫拉蒂和右翼来说也是如此),在政府部门(足协)安插了自己的亲信,这绝对是一箭多雕啊!!!不过普罗迪和贝卢斯科尼也并非一无所获,十几年前的“清手运动”中贝卢斯科尼是最大的赢家,这次“清脚运动”他也不是输家。 他收拾了和自己有长期嫌隙的尤文图斯(2004-2005赛季联赛决赛前卡纳瓦罗注射事件其实就是贝卢斯科尼的电视台最先曝光的,科里纳的吊哨事件其实是莫吉看到光头裁判离米兰太近,所以让足协的拉内塞以欠税和妨碍司法为由把科里纳开除)。牺牲尤文图斯,把国米的一二号人物从普罗迪身边拉回来,与此同时普罗迪和国际米兰开战,最后其实普罗迪是苦涩的赢家。 虽然摆脱了尤文图斯,任命自己的手下马塔雷塞(2002年职业联赛选举中败给加利亚尼,正是他的沉默态度让国米窃听事件一时轰动,很明显他是在普罗迪的授意下保持沉默的)担任职业联赛主席,但贝卢斯科尼也因此蒙受了不小的经济损失。但就在电话门丑闻爆发仅几个月后,他就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赢家,因为他要与国米的两大头目开战:电话窃听丑闻!
最后再说一下窃听丑闻。被禁赛四年的主裁判德桑蒂斯在电视上指责莫拉蒂窃听(其实是特龙凯蒂干的),这终于给了普罗迪机会,惩罚不听话、戏弄他的国米一二号人物。于是,一些从未公开过的窃听丑闻材料被“及时”曝光。一时间,国米高层人心惶惶,前意大利电信安全经理朱利亚诺·塔瓦罗利甚至被判入狱。 但对国米来说幸运的是,一是它在政治上非典型(虽然普罗迪很想治好它),二是得益于特龙凯蒂的果断,利用电话丑闻调查了自己在足协司法机关的亲信,才让国米度过了危机,三是回过神来的贝卢斯科尼联合莫拉蒂、特龙凯蒂开始在政治上反击普罗迪。在议会中,普罗迪的日子急转直下,精疲力竭的左翼领袖不得不向电话丑闻妥协,暂时稳住自己(讽刺的是,普京总理在宣布解散内阁前只任职了280多天),于是电话丑闻就白白结束了。但普罗迪与国米的恩怨已经正式开始,未来究竟会怎样,只有天知道……
2. 内部斗争
国米老板主导的窃听事件只是外部因素。事实上,如果只是外部因素,尤文图斯不会降级,最多和AC米兰一样被扣点分、罚款。如果尤文图斯当时坚持上诉到民事法庭甚至刑事法庭,他们有很大机会以那些完全站不住脚的录音推翻判决。所以,真正导致尤文图斯降级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内部纷争。
尤文降级的真正原因是家族内斗,是家族内部人士与外部人士的勾结。外部人士利用捏造的窃听录音作为证据指控尤文,但这些所谓的证据都很脆弱。如果上诉到民事法庭,尤文有很大机会摆脱指控。此时,家族内部人士先是指示律师只认罪,然后干脆勒令尤文放弃上诉(没错,就是约翰·埃尔坎和蒙特泽莫罗,莫吉自己的公开信就是明证:
意大利足协扬言,如果尤文图斯在民事法庭上胜诉,将摧毁整个意大利足球体系,包括体育司法体系。尤文图斯在里应外合的胁迫和欺骗下,放弃了上诉,随后升入乙级联赛。需要指出的是,尤文图斯被判降级的罪名从来就不是假球。特龙凯蒂和莫拉蒂等人对尤文图斯窃听了四年多,并没有抓到尤文图斯假球和贿赂裁判的实质性证据。最后只能抓到尤文图斯“私下联系裁判分配员”电话门事件对意甲的影响,判他们“违反体育道德”。尤文图斯就是以这个罪名降级的。什么叫“违反体育道德”?也就是说,虽然没看到你买题,但你私下和某考官吃饭,这是规则不允许的。 你违反了考试伦理,会被取消资格、降职。有人说,即便如此,尤文图斯也是错的,不该私自联系裁判指派员。其实,意大利这个欧洲天朝,做事跟中国人一样,不管合法不合法,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找熟人,因为大家都这么做。就算你觉得自己实力够强,不需要人照顾,也要请人吃饭送礼,防止人家加害你。但最终的结果是,只有你被抓到贪污受贿的典型,其他人都安然无恙,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更让人无语的是,指控你行贿的证据毫无根据,因为最终被判定为假球的三场比赛,与尤文图斯无关,也没有裁判因为被尤文图斯行贿而受到处罚。
此外,当时阿涅利家族内部斗争的两方,都是阿涅利两兄弟的后代。一方是“律师”的孙子、现任EXOR总裁约翰·埃尔坎,而当时法拉利的掌门人蒙特泽莫罗站在他这一边(当然,两人后来好像已经分手了)。另一方则是现任尤文图斯主席安德烈·阿涅利。安德烈的父亲是“律师”的弟弟翁贝托·阿涅利,也是90年代末尤文图斯的实际掌门人,莫吉、贝特加、吉拉乌多三巨头都是他的势力。当然莫吉和他的团队也对安德烈忠心耿耿。在阿涅利两兄弟去世后,尤文图斯和法拉利作为家族最有影响力的产业和平台,自然就成了家族内掌权者斗争的舞台。 为了驱逐安德烈的权力,埃尔坎不仅眼睁睁地看着尤文图斯被外敌入侵,还不允许尤文图斯上诉自救。当时尤文图斯的法律团队已经上诉到拉齐奥大区法院,但在埃尔坎和蒙特泽莫罗的胁迫下撤回了上诉,因为埃尔坎毕竟是家族的指定继承人,他的话在家族中比安德烈的更有效。尤文图斯撤回上诉后,埃尔坎以“莫吉等三巨头的违法行为损害了尤文图斯”为借口,逼迫三巨头辞职,安德烈也被尤文图斯开除。
(意大利记者报道的家庭内斗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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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当时随便搜了一下论坛上的新闻,发现意大利人蒂尼对埃尔坎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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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吉在电话门丑闻发生后对记者说:
“足球丑闻不一定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同样被驱逐出场的安德烈·阿涅利,这场闹剧也打击了当时尤文图斯的管理层。谁是阴谋家?我说不出来。但他们做得很好,我真的应该祝贺他们。他们的工作非常细致,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
——当然,莫吉后来在公开信中透露了阴谋者的名字:约翰·埃尔坎。
埃尔坎上台后,进行了大手笔的投资,但足球虽然没有钱就做不成,但光花钱是不可能取得成绩的。在他的带领下,尤文图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笔投资,却取得了最糟糕的结果。意大利的尤文图斯球迷怒不可遏,莫吉更是火上浇油。最后,在球迷的示威游行中,埃尔坎不得不再次请回安德烈。(都灵球迷在菲亚特总部打了8个小时的比赛,吓得埃尔坎都不敢从正门进去。)安德烈上台后,清理了埃尔坎之前任命的GSB管理层,从桑普多利亚挖来了马尔科,请来了毕加索,召回了被迫退役的德赫亚,任命了孔蒂,并确定了尤文图斯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电话门的打击让尤文图斯终于松了一口气。即便如此,钱袋还是在埃尔坎的手里。 尤文图斯的年轻主席安德烈必须节俭地执行马来西亚林吉特政策,这就是尤文图斯如今的处境。
事实上,2012 年孔蒂的赌球案也是家族内斗的延伸。孔蒂被指控时,埃尔坎故伎重演,指使当时留在尤文董事会的亲信:他的私人律师(埃尔坎将尤文交给阿涅利时,在尤文董事会留下了数个秘密股份,这位律师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位则是财务总监、前 EXOR CEO 马基亚)。律师要求孔蒂“认罪和解”,即承认假球指控并辞职,就像他处理莫吉三巨头的方式一样。或许是害怕回归的安德烈成为救世主和英雄,或许是想用自己的人替代他。埃尔坎竟然要求尤文放弃孔蒂,放弃为他辩护。幸好安德烈这次挺住了,再也没有换帅。 相反,安德烈解雇了埃尔坎指派的律师,换上新的女律师,坚持不认罪。这才没有重演电话门的悲剧。最后,法院宣判孔特无罪,但那时孔特已经服刑半年,刑满释放一年多……这就好比判了一个人十年监禁,而这个人服刑十年之后,法院宣布原判是冤案……
整个电话门事件中,我个人最痛恨的并不是国米,也不是以激进为荣的体育司法部门和检察机关,而是为了一己之权而接受民事法庭上诉的约翰·埃尔坎,以及借机报复莫吉等三巨头的法拉利老板蒙特泽莫罗(如果你想知道他为何报复,我来告诉你背后的故事)。正是这两个人做出的决定,导致尤文图斯降级,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其实,如果尤文图斯当时坚持上诉,胜诉的几率高达90%,参考莫吉的上诉,他在民事法庭上将案件翻了个底朝天,这也是尤文图斯坚持要拿回被夺走的冠军,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尤文图斯被埃尔坎和蒙特泽莫罗刻意抛弃。 当然,他们使用高度的理由为整个意大利足球牺牲,如果他们敢于向民事法院呼吁,则可能会阻止整个意甲。降级为C级,他们必须坚持吸引人,因为只要他们赢得案件,就没有什么比真理和公平了!被冲走。 任何不知道电话门口的粉丝都会说:“我喝醉了,在法院裁定后,我仍然可以洗它。如果您不接受它,请去推翻法院的决定!”
您认为,蒂尼(Tini)对“ ”的描述首先,我认为,唯一的可疑事件是莫拉特(),这是他的兄弟吉安·米尔(),这是莫拉(Inter )的兄弟。这对事件本身没有影响。
从上面的描述中,“电话门”的戏剧不仅涉及足球,而且是一场绿色的胜利,而且在绿色领域中,这是一场真正的竞争。他们亲爱的父亲,米兰的球迷可能不知道他们心爱的总理有多卑鄙,而尤文图斯的球迷可能不知道近一百年来支持他们的俱乐部的家长。体育道德”? 这样的犯罪能否降级一个百年历史的巨人?
停止对“电话门”的争吵!尤文图斯()是政治斗争和家庭斗争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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